老實說,一本美國人杜撰的日本故事能夠有人讀就已經是奇蹟了,何況是找中國人拍成電影。
藝伎回憶錄在美國上映之後,可能是我認識的朋友們太沒有藝術氣質吧,個人身邊沒有一位朋友認為好看。一個女性要吸引男性,不得搔首弄姿,更不可以說出來,要間接拐彎抹角把敵方給鬥垮還要假裝純真,放火燒房子後還要一臉驚喜的迎接心上人,這真是要看醫生了。
該片在中國當然是一陣躂伐。聽說在日本也引起許多雜音,甚至傳出日本籍顧問要控告製作單位亂拍。
在台灣,我認識的朋友們則是佳評如潮。
電影本身是無辜的。它不會因為放映地點的不同而改變原創的企圖。然而從觀眾的反應來看,我們卻可以發現台灣觀眾對外來文化的獨特見解。相較於所謂大國強國,其實台灣最美的地方就在於它失去了自己的形狀。因為沒有形狀,台灣可以接受任何詭異的文化融合產物。從這裡我感覺到台灣海洋文化的包容性,也看到下一代的希望。也許,台灣真的有那大和解的潛力。
Wednesday, February 22, 20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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